亂世中的優雅靈魂
孔子的一生,無法選擇出生的時代,也無法選擇生存的社會,但是他卻可以選擇如何造化自己。
(引一句電影[孔子-決戰春秋]一詞:世人也許瞭解你的痛苦,但是不懂你痛苦中的成長。)
孔子在人生不同的階段,讓自己的生命不斷地成長。
現在是 禮壞樂崩 的時代嗎?
中國傳統古禮,向來以「禮」做區分代表一個人的年齡,及達到什麼樣的階段,可以做什麼事。
比如,「十五歲」女子稱為「及笄」,代表她可以出嫁了;男子稱為「束脩」,是行束脩之禮時,意即是開始上大學的年紀了。
三十而「立」,是立於「禮」,一個人學習做人處事的道理,在社會上也有工作,就能以合理的方式與別人互動。
「不惑」是眾所詳聞的四十歲年齡。但怎樣是「迷惑」?
兩段舉例如下:
愛一個人,就希望他一直活著;恨一個人,就希望他立刻死掉;對同一個人,又愛又恨就是迷惑。
或
因為一時的感情用事,衝動之下就做出讓自己後悔莫及的事來。
但人在情緒上頭時,適時的化解情感的壓力,不是一件易事,這需要靠不斷的訓練調伏自己的心緒。
不是壓抑,只是適當的抒發,表達情感,既不傷人,也不傷己。
制禮作樂
周朝之初,是靠禮樂的製作讓天下安定的。但禮和樂的製作,需要兩個條件:
第一,必須有天子的位置。
第二,必須有聖人的德行。
成為一國之領導者的原因有很多,有的是世襲,有的是人民推選出來的,有的是政治角力鬥爭出來的,無論那一個因素,在名相上皆是稱為領導者,但是如果其位動盪,縱有如聖人般的忍辱德行,亦難施政,造福人民福祉。
兩者之條件,真缺一不可。
我們這一生 對人生要有什麼樣的看法,應該往哪裡發展?
在孔子的理念裡,是效仿周朝禮樂,追隨周朝的人文理想道路,上行下效,天下大治。
在魯國大治裡,如司馬遷在《史記》裡形容:「路不拾遺,男女分途」。
當一個人由真誠所引發的內在動力,會依此要求自己去行善,謹守本分。
在現代裡,於部分慈善團體活動裡,確實有此上述情事發生;人人不取,非己之物,乃因守持一份自我的戒律和要求。如果這份影響力能落實擴及到家庭教育、社會族群,可想而知那是如何的大治世界。
「五十知天命」
「天命」意含命運及使命,兩種解釋。
因為瞭解週遭所發生的遭遇,非個人所能控制,此乃屬於命運;但因為瞭解過去的世界如何運作,看到紛亂的局勢,知道如何讓整個組織甚至國家上軌道,這種瞭解構成了知識份子的一種責任感,也就是使命感。
然而,在孔子的一生裡,縱有「如有用我者,吾其東周乎?」之宏志,始終未能得君行道。即使周遊列國,但每個國家都有它本身的政治結構與勢力。
回看現今,小至家族,逐步擴增至組織,政治朝野無不皆在鞏固中,重複上演歷史。
孔子雖在仕途上,不得發揮報負,卻造就他不斷成長的獨特人格特質。
他透過學習,不斷地培養自己的能力,因而走出屬於自己的道路,也由於了解傳統經典,從中獲得個人的創見,更因此可以「誨人不倦」。
「順」,下對上。
孔子周遊列國時,匡人將其和學生圍禁起來;孔子要學生放心並要他們彈琴唱詩;後匡人經知道誤會一場,解禁放行。
過蒲地時,背叛衛國的蒲人圍住孔子一行人,並與孔子談條件,要他們簽約不再回衛國,孔子被迫簽了約。離開蒲地之後,孔子還是去了衛國。
子貢忍不住問老師:「老師,您不是和蒲人簽了約嗎?難道可以違背誓約嗎?」
孔子回說:「那是在威脅之下所簽的約,神明也不會贊成的。」
清楚自己在做什麼,也知道在各種情況下該如何應變,不是墨守成規,這來自於孔子的堅定信念「順天命」。
問 路
孔子在迷路時碰到的隱士,卻意外遇到瞭解他的想法一段因緣。
節錄桀溺的一段話:「這世上的壞人壞事像洪水一樣氾濫,你們要同誰去改變它呢?與其跟隨孔子丘那種逃避壞人的人,何不乾脆跟隨我們這些逃避整個社會的人呢?」
孔子聽了,相當難過地說:「鳥獸不可與同群,吾非斯人之徒與而誰與?天下有道,丘不與易也。」
一個人活在世界上有沒有德行,是靠後天慢慢修養而來的。
孔子的一生,可說是顛沛流離,坎坷又崎嶇,十分不順利,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本身的成就。
孔子的成就,在於能把一個平凡的生命過得非常不平凡,掌握生命的發展,肯定人的價值在內而不在外。
孔子自然而然去做的事都是應該做的事;而所有應該做的事,他都做得很自然。
想想......以一般世俗的眼光來看成就,哪一種方式影響最深遠? 一生一世?百世千秋?
權勢可影響一時一地,卻也容易遭世人淡忘,甚或評論對錯功過,惟其德馨,歷久芳香於人心。
以上資料參考「現代人必修的七堂課‧向孔子學做人」一書,摘錄部分文句內容並匯集個人淺顯拙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