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10月30日 星期五

如果大同,可以相信。

我親愛的朋友......

在我們短短幾個小時的通訊裡,我明瞭一件一直藏在你心中深處的大疑。

或許那是一個社會暗角的縮影,也是期許裡深深的聲音。

你所提列出反問我的問題,讓我聯想起一個簡單的原因;那是十幾歲還小的我,看著每日報導的新聞節目,內心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問......他們那麼苦、糟糕的情況,難道都無法改善他們的生活嗎?

我曾為此,睡不著難過,為什麼沒有人可以解決他們的問題呢?

直到二十年前,我開始加入社會服務性工作,從中明瞭......對的事情要去做,空想只是空過因緣,只是可憐同情並不能改變或帶與希望給別人,真實實切的提供給予幫助,才能改善生活並引導學習善的循環。

是的,也許我詢問過上百位或千位網友,也許得到的答案結果差不多,可能不見得許多人願意力行付出關懷,但這與我的願心並不相違背。
十年前吧!記得有一位網友的父親在冬天離家走失,他很著急並發動臉書尋親活動,希望網友們能幫忙尋找父親。在活動上報名參與當日活動的有一百多人。

到了約定的那一天是一個很冷的早晨,實際到的人包括我只有十幾位;我們開始分幾條路線發傳單,在發一條街尋人傳單時,大部分的商家都回應支持,有的說在網路上有看到,但要值班或做生意不能參與,有一家便利超商的年輕店長,特別允許擺在他們明顯的櫃處放尋人傳單。

這樣搜尋發單一天,仍沒有尋到人,但見到人間處處的溫情散發。隔天,網友的父親讓人在公園內發現凍僵的身體,雖然還是沒有早一點發現到。

很多事,得先去做了,才能深刻體驗與感知。
舒服舒適的窩,都難免會讓我們有惰性;享受誰都想,但享玩樂以後,心靈是否感到富有了呢?

面對空蕩的房間時,是甚麼樣的感受呢?

越是想要獲取的,就越忙碌不停,心也就難安,在擔心害怕失去裡,不斷的滿足自心。

善待每一個看見的人,把他們當作自己的親人,這能培養我們時時對人的一份憐憫心,不去計較或分別他們曾經的過去或身份、行為,只問我們自己的本心是善、是惡。

那天我在醫院裡,看到穿著醫院病服的青壯男子,胸膛露出刺青圖案,身後緊跟一位警察,這樣的情況大概能明瞭是保外就醫的罪犯身份;任何一個醫護人員還是需盡他們的醫護救人責任。

投訴或踢爆新聞,是整個社會風氣一個很大的隱憂,讓人習慣揭惡,卻忘了揚善,造成人與人之間,團體與團體之間,不信任和防備,受傷的機會和影響,有時超出我們的想像後果。

心中寧靜,眼界自然會開闊,若有不平不公的忿心,始終不能透徹看到整個世界,不是一張地圖、一條路線可以比擬畫出的。

娑婆世界因為不完美,所以才需要我們努力修行。只是顧好自己家的孩子,可是別人家的孩子也是會影響到我們的孩子,能夠獨善其身嗎?

2013年8月11日 星期日

《前世記憶》

很小時……不知道為什麼,總容易莫名憂傷哭起來,是前世的記憶在呼喚深沈的烙印嗎?

抱著家門口的小狼犬趴在牠背上,家門內是燈光通明宣鬧的客景,我不愛進去,漆色的夜卻有我熟悉的孤,小狼任由我在牠身上哭泣……我愛上這個 字,是個情感的動詞。

不久,小狼失蹤了……附近有新社區施工興建,那是一個消失的冬冷,我們害怕牠生前承受了痛苦的對待,入了殘口的欲念裡;父親四處尋訪搜補流浪狗處,怕萬一有牠的身影……小狼有掛牌的,不該不見……

後來家裡接續養了幾隻狗,似乎都跟我無關,來來去去…都不是愛。

我沒再哭泣……

《輕行旅人》

是粉淡紅薄的那一抹刷雲彩吧!調綬腳步,沿途望向半敝開的舊鐵門,一台台高貴的名車開出停放在廠間空地上,誰料得如此舊破近乎廢墟廠,竟藏上數十部名車,鄰近正翻修的大樓牆外高掛夢想尊貫斗大的字,是的,這眼及所見的廣大土地都是,我恍然清楚這早已預資的一大手筆,隱伏在這時掘起!

中餐,沒好好吃一頓,流質充飢,卻實餓了,沒個幾站便下了車;出了站不到三分鐘的路程,有家倚著畸角不到三坪大賣餛飩小攤,三個大男人父子擠縮攤車前後,努力讓出還堪稱客桌的空間;一個大飯鍋、一大壺煮好的銀白鋁壺,倒出加上煮熟的餛飩就是魯肉飯加上一碗餛飩湯,許多客人帶著自家的飯盒來裝,生意好,就是偶爾得接一下檢舉的罰單,一切都是如此初微開始經營的希望;年長的額頭深刻鄒紋,像軍人一張臉的男人,那個客人對他來說,似乎都重要,招呼總比客人搶先一步說,沒得怠慢、禮數周全,不像客桌的桌似乎早已升格一方塊天地尊位。

待男人回轉身,瞬間嚴肅的臉色緊叮兒子備
年小點帥氣的兒子淘了氣,喊著:「老闆!客人說湯太多了!」,一時尷尬的男人正幫客人卸下後背包,讓客人坐下好吃餐食,客人忙說:「我怕湯太多,吃不完,浪費了!」,男人笑著對客人說:「沒關係!湯喝不完,我再幫你加料!」。

離了老街道,走向幾分鐘就到的Station
剛過了柵門,左右兩梯各通向東西方,約莫國中年齡的孩子互相道別:Byebye 你回一句,我應一句,聲音隨著距離的加寬,提高了音量,沒有捨得結束話音。

是否繁雜的經歷已誏我們回不去單純的聲音?沒有嫌厭的無聊反應,沒有不置可否的冷淡,沒有理所當然形式的道別。

走進車廂內,迎面來的是一支正熟綀快速地清地的帚,歪邪頸邊夾住的手機,串出一幕滑稽又生動的現代新清潔觀,不再是卑微的低著頭看不了人的目光,只是一份工作,一個專業又勤快效率的績效。

過沒幾站,來了兩個老婦人,看得出是在共同的活動空間中認識,爽朗性格的婦人伸手搭摟顯然較含蓄的另一位婦人,說笑自然、親密情誼;人生過百蒼白銀絲,能有幾何可說,誰是和相伴自己過於晚年?這樣的羨慕也是祝福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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